“乱说，他又不是我家的新า女婿。”秀凤姆妈瞪了青皮一眼。
“我家秀凤有主ว了，让他死了这条心。”秀凤姆妈对石头没好感，她一直怀疑ທ石头是大队书记的种。
“你叔这个样子，我怎么忍心跟他分开？他对我不好，我心里清楚，可他是我老公。我要是丢下他不管，村里人会怎么看我？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也没法过呀。”方桂枝说。
“石头，让我想想，真的让我想想。芙蓉湾好像还没有人离过婚吧，我不敢，真不敢。”方แ桂枝心慌意乱ກ。
到了烂头五家，看热闹的人都不敢进去，生怕千骑嫂抓了自家的男人去骑。
烂头五两ä个兄弟跑出来哀求大家救救老大老二，说他们被千骑嫂的毒针扎了，躺在床上痛得昏过去。
地坑太深了，他的脚踩不到底，满手满脸都是粪。赵德理又臭又惊，差点淹死在里面。一不小心嘴里灌进一口屎尿，他哇哇直吐。茅厕里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赵德理不知道该从哪里爬上去。
“石头，赵德理会不会被粪吃死？”青皮担心地问。
石头想着方桂枝热乎乎地被自己抱在被窝里睡，别提多兴奋了。他问张三婶要是方桂枝出血怎么办。张三婶说没事的，女人都有这一回。石头心里痒痒，恨不得早点回房。
“当然是你啦！”张三婶大笑。
张三婶说大黄鳝补血，把它抓回去养着，等过了月事煮了吃。她问方桂枝月事什么时候来，方桂枝说刚过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正好，石头这小子有福了。张三婶很高兴。
张三婶趴在水沟边逮不住大黄鳝，赤着脚跳到水沟里去抓，大黄鳝身体滑，动作灵活，一会儿从张三婶的手指缝里溜走，一会儿藏进淤泥里跟她斗智斗勇。张三婶弄得满身泥浆也没把它抓进水桶里。方桂枝说天色不早，不要算了。
“我要迟到เ了，你自己骑吧。”石头说。
石头便带了张小蕙。张小蕙很高兴，轻轻搂住石头的腰，还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弄得龙头只个晃。石头说会摔着她。张小蕙说不怕。石头有些紧张怕被村里人看到，幸好上学的同学都去了，一路上几乎没有人。
张三婶看着石头进了方桂枝屋里，又想起他爹来。两ä个人各自成家后，张三婶还想保持那点关系，可石头父亲从不给她机会。张三婶晓得他只宠爱石头姆妈，渐渐地，也死了心，两家人的关系倒是更密切了。
“我吃过饭了，你跟石头吃吧。”张三婶说。
要是石头被惊醒，看到自己半夜三更来摸他，他肯定有想法。方桂枝从床沿挪下来，手掌心里还是热乎乎的，这股热意从手心一直传到小腹下，有东西流了出来。方桂枝伸手一摸，跟上次帮石头弄出来的一样，也是黏糊糊的。
方桂枝为自己的现感到เ羞耻。她从石头的房间里出来，走到楼下大嫂的房间里。石头姆妈过世后，她的房间一直留着，里面的东西全没动过，石头隔一两天会清洁一遍，很清爽。只是显得阴冷，方桂枝一阵抖索ิ。
张三婶的弟弟在村头，跟他父母住在一块。两个ฐ人老人住旁屋。他跟媳妇住正屋。石头看到窗户上还贴着大红喜字，颜色有些褪了。张三婶喊了一声，弟媳妇在屋里应着。张三婶带着石头和方桂枝走进去。
“你也快娶ດ媳妇了，还难为情。”张三婶说。
“你没见过他尿吗？贼长了，跟他爹的一样。”张三婶说。
“我跟石头爹有过一回。那时我还没出嫁，他刚刚复员回来。我们去山上砍树，大好的秋天，云雪白雪白的，天瓦蓝瓦蓝ณ的。我看中山崖边的一朵花，让他采来给我，他一脚踩空，把我也带了下去。山崖很高，我们以为要死了。没想到山崖下是厚厚的一层松针，我们像落在床上一样，他压在我上面。我亲了他，我们就那样了，他的东西长，真的挠着我心窝了，好痒好痒，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我跟他都已๐定亲，那年冬天，我们前后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这份情只能ม留在心底。”张三婶满脸幸福的光晕，说起石头父亲，依旧那么激动。
方桂枝把石头劝回屋子里，石头说他不去上学了，他放心不下方桂枝。
“婶，我要在家里保护你。”石头说。
“大高媳妇，别ี生气了，哪个ฐ男人不偷-腥？方桂枝长得漂亮，你家大高一时鬼迷心窍也情有可原。”张寡妇说。
张寡妇还想跟她说上一阵，三个孩子在屋里哭成一片，她只好弯下腰去洗菜。洗好菜，李大高老婆已经走了。
“秀凤，我娶你。”石头说。
“反正我们迟早在一起，你跟我好一下有什么关系？秀凤求你了，我一直想你。”石头说。
“别害怕，这是我们的秘密。”杨老师的手没有用力，很轻柔地捏着。
“嗯，是秘密。”杨老师说。
石头的心空落落的，坐在桌子上呆，饭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