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我看出来了，杨老师有嫁给你的意思。只要治好她，我的身子给李爱国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跟着瘸子三，留着个姑娘的身体没有用。杨老师病好后，她会供你上学，你毕业了，跟她一起留在城里，不要再回芙蓉湾。芙蓉湾太无耻了。”方桂枝说得动情，泪水和雨水一起流。
张三婶见石头和方桂枝平安回来，以为ฦ草药采到了，让石头快去捣出汁来给杨老师喂下。石头说鬼见愁岩石塌了一大片，上不去。
“哥，你救不救杨老师？”秀凤快哭出来了。
“石头，你求求我哥。”秀凤拉着石头的手说。
方桂枝说从后面试试，她抱着大树，撅起身子来。石头试了几次，也不成。原来大雨不断打在两人身上，身体里滋-润的粘-液都被冲走了，再加上两个人都没经验，自然不能成功。
“婶，胡翠珠说了，女人越大都不嫌大的。”石头说。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溪湾上空，一声巨大的炸雷震得人耳朵痛。
“杨老师，你还热吗？”石头往回看了一眼。
石头揭开杨老师的衬衫，一片雪白的肚-ๅ皮露出来，他扑过去看了看，肚皮上没有叮咬的痕迹，也没起斑点。石头说没事。
石头只揭开杨老师的一点点裙子，就感觉受不住了。杨老师的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白，还要嫩，尤其是在这个幽暗的屋子里，那一点点剥露出来的肌肤简直像绝品的和田白玉。再往下，一点点淡墨痕出来了，仿佛芙蓉湾边的浅草。石头像走到เ岸边的人，真想哧溜一声扑进杨老师美丽的溪涧里。
“石头，我真做你老婆算了，看得出做你老婆很受人关注。”杨老师跟石头开玩笑。
“芙蓉湾好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让我待一辈子也愿意。”杨老师轻轻捏住石头的手。
月色往外移了一些，月亮更高了，夜气越来越凉。
石头望着窗外，窗外夜色朦胧，烂头五家的哄闹声已经停息，偶尔传来老二的痛叫声。石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烂头五兄弟纠缠还没结束，不知道下一个冒出来的人会是谁。难道除了把方桂枝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她生儿育女就没有更好的办法拯救她吗？石头还是有些不甘心，把方แ桂枝当做一个交易来做，对她来说太残酷了。
“千骑嫂，今夜宿我家吧，我们喝通宵。”烂头五大哥说。
“我怕你受不了，我们兄弟四个呢。”烂头五大哥哈哈大笑，把手伸进千骑嫂的胸口里。
“石头，你太老实，既然秀凤私底下还跟你好，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姆妈做现成的外婆，看她认不认你这个女婿。”青皮说。
“你真是天真。秀凤上了学，肯定不会嫁你了。先搞大她的肚子再说，大不了你跟她都不上学。芙蓉湾还养不活你们两个人吗？城里有什么好的，人多车多，乌烟瘴气。”青皮说。
“你总是对我那么霸道，不理你了。快过去吃饭。”秀梅扭头就走。
“我把你也吃了。”石头突然停住脚步挡在秀梅面前。
数学老师叫秀凤住校补习功课，赵德理跟数学老师打成一片，中ณ间肯定有问题。青皮说晚上过来看看，别让秀凤被赵德理霸占去，女人这东西谁用谁先得。石头答应了。
“三婶，你年轻的时候更好看，也是这样过来了。我不求什么，只求平平安安。”方桂枝说。
李爱国吓得赶紧ู离开窗格子，他把烂头五兄弟轰散，说方แ桂枝是他的女人，不许他们碰。
“我跟方桂枝的事，你们管不着。”李爱国仗着自己老爹是大队书记，不把烂头五兄弟放在眼里。
“去田里除草吧，我们一起去。”张三婶说。
张三婶急匆匆跑过来拉住方桂枝，问她刚ธ才是不是从石头屋里出来。方桂枝说是啊。张三婶大喜问她跟石头是不是那个了。
“桂枝，男ç人跟女人就这么回事儿，你不要苦着石头，也不要苦着自己，多好。”张三婶还想说服她。
石头等张三婶和方桂枝出来，说肩头的伤好了，红肿消失，一点都不痛。张三婶用手电筒照了一番，说没事了。
秀梅瞟了石头一眼，婀娜地摆着腰回房间去了。石头知道他跟秀梅并不是生分了，而是两ä个人都长大了。一人捧着一只奶吃的日子成为过去。
“三婶，你要是不嫌弃，秀梅跟石头倒是挺好的一对。”方桂枝说。
“叔，桂枝不会同意的，她是个要强的女人。”石头说。
“叔，这样不好吧？”石头觉得很卑鄙。
“村里人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我倒要想看看，方桂枝那东西镶了黄金没，你们男人都爱往里钻。李爱国说方桂枝的东西好，跟芙蓉湾的女人不一样。李大高是真的吗？”李大高老婆说的话难听死了。
“我不回去，除非方แ桂枝给我一个ฐ说法。”李大高老婆说。
“是不是穿裙子骑木马方便？”石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