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杨老师不是坏女人。你帮她治好病，将来对你有好处。”方桂枝说。
“城里好，住洋房下馆子，什么都方便。芙蓉湾有什么好留แ恋的，几亩薄田，一间破房子，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方桂枝说。
“三婶，只怕留不住杨老师，她是城里人终究要回城里去。”石头说。
石头说杨老师不是这样的女人，她有文化所以有思想，不能用芙蓉湾女人的眼光看她。张三婶说不管有文化没文化女人总得嫁给男人，嫁给男人干什么，就干那事儿。那事成什么都成，那ว事不成什么都不成。石头被张三婶说笑了。
石头把李爱国描述的解药说了一遍。王大铭说石头上当了，李爱国说的不是解药是岩珠，长在陡峭的鬼见愁，大雨天叫石头上去采，想要他性命。
“李爱国最看不得你跟秀凤好，他要秀凤嫁给赵德理，好进公社里当干部ຖ。你追着秀凤不放，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心尖刺。”王大铭姐姐借机数落李爱国，自己治不了石头，李爱国会治他。
“这可如何是好，杨老师浑身起了疹子，冷水也不能泡了，迷迷糊糊说着梦话。”张三婶搓着手，急躁不安。
张三婶拉着方桂枝走到一边，低声告诉她还有一个办法救杨老师。方桂枝叫她快说。
“秀凤，你哥是畜ไ生，我不求他。”石头说。
石头一拳打在李爱国胸ถ口，李爱国退了好几步。秀凤姆妈警告石头别再家里撒野。
“石头，你不会跟胡翠珠有过吧？”方桂枝警觉起来。
方桂枝帮助石头穿上衣裳，两个人朝山下走去。
“我……我热得想尿，你快些。”杨老师说。
“杨老师，好了没？天要塌了，肯定是一场大雨。”石头问。
要是被跳蚤或者鸡虱叮咬了，杨老师的肌肤会红，可石头看到的除了雪白还是雪白。莫非杨老师在说谎？石头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脸也涨红了。杨老师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小腹上很热很热，这热气一直传到下面。下面腻腻的。
“还在下面呢。”杨老师的声音在颤抖。
“那我一辈子做你的学生。”石头说。
石头知道杨老师这次来家访多少有点跟自己作最后告别ี的意味，心里空落落的。
方桂枝翻了个身，压到石头这边，滑溜的肌肤碰触着他，带着酒香的气息扑打着他。石头甚至感觉到方桂枝胀满的胸朝他压过来。他叫了一声婶。方แ桂枝突然扑过来亲他。两个ฐ人像-情的蛇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石头压在方桂枝身上，一会儿方桂枝压在石头身上。
“娶ດ我，你怎么娶我？”方桂枝疑惑得问。
“走着瞧，你们兄弟个个ฐ像瘦猴，我还看不上呢。到时候，别把我搁在半天里下不来。”千骑嫂豪气十足。
“一起上也没事。你们这点小东西，四个ฐ加起来也不够我喝一壶。”千骑嫂把烂头五几个兄弟摸了一遍。
石头觉得青皮的话有些道理。可秀凤不顺他，他不会逼迫秀凤。爱，要的是两厢情愿，水到เ渠成。石头从方แ桂枝身上看怕了，一个男人要是逼迫女人做那事儿，对女人身心的伤害不亚于刺๐她一刀。
三个人只好在楼下等。不一会儿，数学老师下来了，他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出了校门。
“你是妖怪。”秀梅笑了。
“石头，别闹了，快把秀梅放下来。”方แ桂枝说。
“桂枝，人生得出众，你想平安都不成。李爱国，烂头五不惹你，别ี人也会惹你。”张三婶说。
“你舍得，石头可舍不得。桂枝，你的容貌是为石头生养的。你要是对石头好，得倍加珍惜。”张三婶在方แ桂枝脸上摸了一把，弄得她满是碎萍儿。
“我们不想跟你抢女人，方桂枝把我兄弟打废了，她得去服侍一段时间。”烂头五大哥说。
“李爱国，你欺人太甚，要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烂头五几个兄弟咽不下这口气。
“我去石头屋里拿东西呢。”方桂枝说。
“他才懒得管我，只晓得赌。”方桂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