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帮你查成绩，你学习一定很好吧。”中年妇女笑着说。
中年妇女走了，屋里只剩下石头和那个傻子。
石头见杨老师不理解自己้气呼呼地要回芙蓉湾。
石头说走回去。杨老师怕他闹性子，只好把他带回宾馆。石头坐在床上不吭声，黑着脸，敲自己的脑袋，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相信那个成绩是自己的。杨老师让他去洗澡，他也不去。
胖头四摸了摸脑袋嘿嘿笑着，他哪有这个胆。
秀凤是被李爱国送回来的，她没有坐在石头前面，而是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她没完没了地做试卷，头都没抬一下。看得石头心疼。石头借口问题目，故意从秀凤那ว边绕过去，秀凤也没看他。让他觉得秀凤和自己一下子陌生了。
“石头，快点嘛，我难受。”杨老师抓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快来人啊！秀凤跳河了！”
“没怎么样，赵德理喝得烂醉动不了。”青皮说。
“一个大活人，偷走你也藏不住。秀凤爹是大队书记，赵德理二叔是公社书记，两个人要是弄个罪名把你抓起来，得坐半辈子班房，也不划算。”青皮说。
秀凤姆妈问她是不是被跳蚤叮了。香荷姆妈说老毛病，回去叫香荷爹揉揉就好。
“成了，成了！”
石头回到屋里，哪有心思玩牌，出错好几次，杨老师很快赢了，说石头让她，不算。她重新洗好牌分给石头，要再玩一局。石头拿着牌，仿佛牌上满是秀凤的俏丽的面容，杨老师一出牌，他胡乱ກ地跟。
“秀凤要嫁给赵德理啦！”石头捂住脸哭。
“她父母那边我说成了。可秀凤不答应，事情有些难办。都怨你，你要是使些手段占了她，这桩婚事铁ກ定成。”香荷姆妈笑着看了看赵德理的大裤衩。
“什么手表不手表，你的嘴巴๒叫得甜，我不帮你也不行。哎，你的活儿好使不好使，看起来蔫巴巴的。”香荷姆妈说着在赵德理的大裤衩上捏了一把。
“姐，我家的事人命关天哪。香荷这个ฐ小表子不知道被谁带到溪湾里那样，昨天夜里开始反胃恶心，肯定怀上了。我……我一夜没睡。一早起来寻思给她找个ฐ人家，趁着肚子没大起来，马上嫁出去。要是等到能看出肚子来，上好的人家谁还要她？”香荷姆妈搓手顿脚，满肚子苦水。
香荷姆妈明白了，秀凤姆妈急着嫁女儿，原来是秀凤怀上了。
“石头，多亏了你，要不，我真留在芙蓉湾了。”杨老师微微笑着，朝石头探出一只手来。
张三婶说烈女草本来是用来治病的，有些女人惧怕男人生不了娃，吃了这个草对男ç人有兴趣了，过段时间就能ม养住娃。后来石头知道烈女草可以治疗女人性-冷淡。杨老师又问解药对生育有没有影响。张三婶被问住了。依旧她的经验，烈女草可以帮助养娃，解药自然是相冲的，吃了解药，养娃就难了。
“嗯，路上小心些。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的留แ在芙蓉湾了。”杨老师说。
“你快毕业了，我留下来，也教不了你。”杨老师说。
“我背你去。”石头说。
石头一直以为胡翠珠是最小巧的女人，可跟香荷一比，胡翠珠还是重了好几斤。石头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地托住香荷。香荷的骨头奇小，石头几乎摸不到เ，他想要是到了床上，香荷一定可以像面条似的揉来捏去，玩出许多新花样来。当然石头不知道有哪些新า花样，他这样想只是出于人的本能。
“也行。可是你还能进李大高家的门吗？你是他老婆心尖上的刺，眼睛里的沙。”张三婶说。
两个人到了李大高家，张三婶进去把李大高叫出来，方桂枝在祠堂里等他。李大高看到方桂枝愣了一下，问她有什么急事。张三婶把杨老师被秀凤家下药的事说了一遍，恳请李大高出面去求解药。
“张三婶说有解药的。”石头说。
秀凤叫石头别信他，这么大的雨上鬼见愁，上得去也下不来。鬼见愁是芙蓉湾最险要的山崖，只有那些采药人上去过。每隔几年就有人摔死在那里。
“石头把我救出来，我们一激动想那个。可是进不去，是不是我下面特别小？”张三婶是她最贴心的人，方桂枝只有向她求教。
方桂枝说自己้没觉着痛。
“石头，你去看看吧。这样大的雨，会出事的。”杨老师说。
“石头，我没事。下这么大雨，女人家会被吓坏的，快去。”杨老师说。
石头看到板壁的空洞上黑影晃了一下。杨老师说刚才看到一只眼睛。石头知道瘸子三在偷看，拿了一本书挡在上面。杨老师问隔壁的人是谁，石头说是他小叔。杨老师赶紧坐起来，紧紧抱住身体。除了石头，她的身体从未给其他男ç人看过呢。
“石头，这屋里不安全，我们不能坐在这里。”杨老师说。
“芙蓉湾水深，夜里下去不安全，你还是别去了。”石头有些担心。
青皮和胖头四得知杨老师来了，赶到石头家里。杨老师说去看看其他同学，石头和青皮胖头四带着杨老师在村子里转，走了六七个同学家。杨老师想起秀凤，问石头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石头见说不通方แ桂枝，转身朝外睡，方แ桂枝从后背抱住他，柔声说除了跟瘸子三离婚，什么都可以听他的。石头转回来面对面看着方桂枝，两个人都明白对方有这个意思。可酒醒之后，缺少点什么，反而阻碍了接下来的该生的事。
“婶，我睡不着。”石头的手在方桂枝后背摸来摸去，方桂枝的后背水一样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