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头五兄弟一阵寒颤，在芙蓉湾，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大高。李大高力气大，被他捏住手臂骨头会咯啦啦响。
“谁敢过来，我炸死谁！”烂头五大哥见石头服软了，越猖狂。
“柳三他娘，大队书记昨夜睡你家给你灌迷糊汤了吧，工ื地上你老公跟我对着干，现在你又跟我对着干，难道你家一辈子想点煤油灯吗？”石头一把捏住她的胸。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石头老婆不知比你漂亮多少倍，他才不稀罕摸你，只有那ว些没用的老男人才喜欢一这双布袋奶。”张三婶挤进来说。
“桂枝，你别担心，过年前，我保管让你点上明亮亮的电å灯。”石头捏住方桂枝的手说。
院子里传来瘸子三小板凳挪动的声音。石头和方桂枝都住了声。
“石头，我怕痛，你一弄，我身体都软了，会摔侄的。”公社书记老婆说。
“小蕙肚痛刚好，让她再躺一会儿吧。我忍着点，你放大胆子。”公社书记老婆说着往石头身上靠了靠，一个鼓囊囊的胸贴住了石头的手臂。
公社书记老婆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地上。石头知道说到她心坎上了，等她蹲下去捡筷子，他也蹲了下去，两个人面对面碰了一下。石头的嘴贴到了公社书记老婆的嘴。公社书记老婆一阵眩晕，一屁一股坐在地上。
公社书记老婆被石头抱起来，浑身都酥一软了，脸上像抹了洋红似的。到了这今年纪，竟然动了心思，公社书记老婆受不了刺激。石头把她放在椅子上，公社书记老婆轻轻娇一喘着，说胸头闷。石头赶忙在她的胸口揉了一阵。
“石头没抢公章，没抢。”一时群情激越。
“你们有本事给芙蓉湾免费通上电å，我就走。你们要是通不上，就放了我。”石头站着不动。两ä个公社干部推了推，反而被石头一扭肩头甩了出去。
“她有什么不敢的，离婚都挂在嘴上了。那天在溪湾里，我可看清楚了。石头摸摸索索ิ进不去，她竟一把捉了进去。”另一个老娘客说。
石头一声不吭地站在大队书记面前。大队书记假装没看见他，跟一个ฐ相好的老娘客调笑，还顺势摸了一下她的脸，惹得其他老娘客像母鸡似的咯咯叫。
书记，什么是电视呀？有个老娘客问。
可以看戏不。另一个老娘客问。
油灯被风一吹，灭了。屋子里一片幽暗，从窗格子里透进的月光斑斑点点落在方แ桂枝和张三婶身上，两个人女人有着娴静的美。
“要是能ม像公社那边用上电就好了，夜里还可以当半天的时间使。”方桂枝叹了口气。
公社书记和张小蕙老公都没在家，家里只有张小蕙和婆婆。石头知道公社书记和张小蕙老公跑关系去了，公社ุ书记想往区上走，不拼口气肯定拿不下来。
“石头，你得帮我们家，小蕙公公要是上去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婆婆拉住石头的手恳求道。
“桂枝，不要离开我，不要……。”李大高的手像大蟒似的圈住老板娘。
“桂枝，你不是桂枝……，为什么เ你的身体像她一样白……。”李大高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次在番薯地里见到方桂枝的情景。当时方桂枝被烂头五剥ຓ光了下面，汗衫被卷得老高，什么都看得见。李大高永远忘不了她的白，那ว是一道神奇的光亮，从此方แ桂枝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李大高喝酒有个特点，把酒碗高高扬起，碗中的酒成一条直线贯穿到嘴里，也没见他下咽，一碗老酒几秒钟็就下肚了。酒碗一干，李大高就紧闭嘴巴，把酒昧儿全闷在肚子里。
李大高喝了五碗酒，酒劲上来了，抓了花生连壳扔进嘴巴里，格拉格拉乱咬。老板娘看得心疼，剥了花生喂他。李大高咬住老板娘的手指不放。
石头顺势一挺。两个人都叫起来。感觉太奇妙，仿佛红辣椒的辣劲和热劲，一下子全涌到那个地方去，石头的小兽不住地跳动。方桂枝问他是不是没了。石头说还好呢。
当然方桂枝不是姑娘之身，石头也不是新手。她给石头做新婚鸡蛋羹，一来表明自己้嫁给石头了，二来也为新婚增添点情一赴。可是石头让她在鸡蛋羹里又放了香草，这一顿新婚大餐就更枉野了。
“秀梅，你懂事了，姆妈为你高兴。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养家，女人在家里受点罪也是应该的。你可记住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给最爱你的人。女人的身体守得越紧越宝贵。”张三婶觉得怀里的秀梅屁一股圆了，胸也大了，该为她找个好人家了。
秀梅伸手往里一摸，不小心碰到了麦饼擀儿。麦饼擀已๐经干了，硬实硬实的，秀梅握在手心里一阵害怕，她想不明白一根硬木头竟能让姆妈如此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