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要对我负责的。”孙美娇说。
孙美娇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丈夫离婚，石头也不可能娶她。只要石头不欺骗她的感情就行了。
“臭石头，你得帮我把钱提到财务室去。”孙美娇笑眯眯地拦住他。
孙美娇拿出钥๓匙轻轻一转，门便开了。她闪进门，伸手在墙壁上摸了摸拉亮电灯。小房间里除了保险箱和一张小凳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二十五瓦的灯泡散出昏黄的光，让人感觉夜色迷离。孙美娇靠在保险箱上转过身看着石头，石头也看着孙美娇็。小房间里似乎ๆ再没有多余的空间，两个ฐ人挨得那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上学那眸子，好多男生做梦都想上你的床。”石头笑着说。
“真的呢，小楼房后面的几棵大树被爬得溜光溜光的。”石头说。
三虎不置可否，像块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光泽的木头。石头问三虎还有什么过虑，三虎站起来扭头就走。胡翠珠想追去问个明白，石头拉住她说不必了。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容他考虑考虑。”石头说。
石头抱着钱匣子还没走到大队部，碰着胡翠珠急匆匆往村西走，石头问她干什么去，胡翠珠说公社里准备实施ๅ计戈生育工作，她去找几个带头的老娘客。
“臭石头，不许笑话我，你要是有空帮我一起去做工ื作。我没文化上面的政策什么说不清楚。她们要是问起，你帮我应对应对。”胡翠珠笑着抱住石头的胳膊拉着他走。
在张三婶家吃了早ຉ饭，石头陪着孙美娇去要工程款。张三婶怕方桂枝吃醋，早早去了石头家，和她相约到山上弄柴火。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囤积柴火。
大黄狗跑到石头跟前欢快地摇着尾巴，不叫也不闹了。石头用手掸了掸它厚厚的皮毛，大黄狗很亲热地出嘤嘤声。
“一只野猫在抓老鼠。”石头说。
“石头，野猫抓住老鼠了，你听咬得吱吱响。”方桂枝说着拉了电灯。
石头从张三婶家出来，见方桂枝还没回家，想到村子里去找找。方桂枝夜里一般都不出去串门，除了张三婶家，最有可能ม去的地方就是村头小店。他正准备往小店走，屋里有了响动。
“石头，我是兰草。”屋里的人低低地回应着。
“孙领导，芙蓉湾的老酒最香甜了，你吃了是不是全身热，特别想老公？”钱大成猥琐地挤了过来。
“人…这不关我的事……。”钱大成吓坏了。王大铭就是个教训，得罪了杨老师，到现在还没放回来。更何况孙美娇的公公是县委领导。
“好个钱大成，竟敢对我偷袭，我饶不了你。”石头夺过酒壶把钱大成的酒碗注得满满。
“石头，酒量不行快回去陪方แ桂枝睡觉吧，你再坐在这里会被熏醉的。”大队书记笑着说。
“他捞足油水，拿出个零头来做好事，收买人心，啧啧，这种人最狡猾了。”大队书记一脸不屑。
大队书记过来劝架趁机摸兰草的乳。兰草怀里的小不点看到了，叫起来：“姆妈，他又跟我抢奶吃。”大队书记羞红了脸，在孩子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姐，没事儿，秀梅出去玩了，三婶正在跟桂枝拉家常。”石头说着用牙齿把孙美娇็腰上的衣裳๙拉出来，孙美娇็的细腰又白又滑，散出一股奶油的香味。石头又是亲又是舔，弄得孙美娇小腹一吸一吸，痒得难熬。
“姐，那天夜里你不是想在牛背上那样吗？现在用长凳子，感觉一个样。”石头笑着说。
“行。孙领导你的心真好。出钱的人是你，好名声却让石头赚去。”张三婶笑着说。
张三婶见孙美娇็面生桃花，气息急促，以为她不舒服，问她要不要喝点红糖茶。孙美娇说没事儿。张三婶听出来了，孙美娇็的声音甜美异常，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像是情的母猫。她的心咯噔一声响。
“你跟他去，他肯定不要你。做官的都有家室，不会不明不白弄个女人回去。他跟你玩玩说得好听，你真要给他惹出麻烦来，杀人沉尸的事都做得出。”石头说。
“你……你真跟他有关系了？”石头也吃了一惊。
“你们这样帮我，我就不怕了，保证让芙蓉湾在十一月底亮上电灯。”别、美娇笑着说。
孙美娇这次明白大队书记为什么要留住自己้。
施工队的小后生们吃过芙蓉湾老娘客的亏，不敢再跟她们斗，只得眼睁睁看着兰草打开火柴盒把柴草点起来。冬天气候干燥多风，柴草一碰着火花比比剥剥着了起来。老娘客们拍手叫好，说烧死孙美娇这只浪狐狸。
“兰草，你……，你怎么心软了？屋里那个女人抢了你老公呢。”那个老娘客说。
“大成不会回来了，他正在别的女人身上折腾呢。”石头笑着说。
石头单脚一挑，把兰草剥个ฐ精精光光。兰草像只胆怯的小动物，把身子紧紧蜷缩起来。石头用力分开她的腿扑过去。钱大成对孙美娇的监视和觊觎，让石头气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