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你手里，我过来向你要呢。”石头紧逼不放。
“大成说的。”石头低声说。
一股热流涌了出来，里面阵阵翻滚着。石头一声闷喝，把孙美娇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压在保险箱上又是一阵冲击。孙美娇双手抓住保险箱的把手，小腰微微一塌，股蛋撅了起来，她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股蛋像风车似的摇着。
“姐，你太厉害了。”石头说。
“钱拿到了！”石头兴奋地说。
“大成和书记死活不把钱拿出来，我费了好多工ื夫才要到。”石头说。
石头说大李不让进。大李媳妇喊了几声大李大李。大李把门开了，满脸怒气地看着胡翠珠。
“大春媳妇要把你绝育呢，娘隔壁，自己不会养孩子，巴不得别的老娘客也生不出来！”大李没好气地说。
“我们农村人，一关灯，嘎姆乐趣都没有，只有做那个事。你说做就做了，还要让我们女人受罪，孩子一生一大堆，想想都可怕。”三虎媳妇把怀里的孩子抱起来，把那只雪白的乳塞回去，掸直身上的衣裳。孩子已经会笑了，冲着石头扑去。三虎媳妇说孩子还认得石头。
“翠珠，你去公社没几天就长见识了，快告诉我有什么เ好法子，我晚上就试试。”三虎媳妇像看到救星一样拉住她的手说。
兰草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不知道怎么เ办才好，把丈夫找回来，意味着钱全得交给石头；不把丈夫找回来，石头要去派出所告他。
“姆妈，我要好……要奶吃……”怀里的孩子突然哭闹起来。
“你醒了，昨晚有没有生我的气？”石头扑在被子上压住孙美娇，手继续往上走。越走越兴一奋，孙美娇的长腿光溜一片，好像一点遮拦都没有。
“姐，你冤枉我了，我要是不心疼你，谁还会心疼你。昨天夜里我还偷偷跑来看你，在你门外站了半个ฐ多小时。”石头说得跟真的一样。
门突然被打开了，方桂枝带着一股寒气从院子里闯进来，不给石头和兰草丝毫躲避的机会。兰草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摇着腰沉浸在石头带给她的快活中。石头被寒气一冲，直觉告诉他方桂枝回来了。
石头话音刚落，方桂枝拉亮了电灯，见石头光着身子浑身是汗，手里捏着小兽，一副欲一火焚身的丑样不由扑哧一笑。笑过之ใ后，方桂枝的脸很快沉下来，眼前这副景象谁都知道刚ธ刚生过什么！
“姐，酒劲过去就没事了。香草的药性不会太持久，你睡一觉，明天起来精神会更好。香草平时我们都当香料用，对身体没害处，只是放在酒里吃了会想那个事。”石头笑着在孙美娇็脸上摸了摸。
孙美娇眼睁睁看着石头走出去，心里空落落的，全身痒得更厉害了。张三婶端来一盆冷水给她洗脸擦脚。孙美娇说想跳进冷水里泡一阵。张三婶笑了，说泡冷水没有用，最有用的办法是找个中ณ意的男人。
“钱……，钱不要，我……，我只要你。”孙美娇重新勾住石头的脖子仰面往床上躺去，她不晓得床被弄湿了。
“姐，我去叫个人来陪你。”石头说。
“兰草，孩子被你教坏了。”大成说。
“孙领导，大队书记请你和施工队过去吃酒，村里人都涌到大队部ຖ了。”一个新老娘客过来叫孙美娇。
“真……，真的没有人，石头哥，求你了，你不说我的事，我也不说你和别，领导的事。”秀梅看了一眼孙美娇็，见她害怕的样子，慌忙拿她来要挟石头。
“石头哥，你和孙领导快下去吧，我姆妈就要回来了。”秀梅被石头识破好事，不敢正眼看他，只催他快走，她好收拾一下这个尴尬的场面。
“尿伎是没尿，听他相好的女人说，一连几个月做那ว个事都不行。”张三婶有些得意。
“石头，你有什么好办法让大家挣到钱？等我把秀梅爹叫回来，让他跟着你一起干。”张三婶很高兴，受了一辈子穷，政策终于松开了，把生活过得好一些是她最朴素的想法。
第二天，胡翠珠真去公社上班了。公社书记让她分管芙蓉湾的计戈生育工作，相当于现在的计生办主任。只是计戈生育工作当时刚刚起了个头，有这个精神，却没付诸行动，胡翠珠的职位最空闲了。除了偶尔分一下宣传资料，大多时间她都在食堂帮大春一起做饭。
公社ุ书记还当着公社干部的面夸胡翠珠天生就是当干部的料é，将来肯定往上升。公社干部们掩嘴偷笑，表面上他们不说，暗地里都骂胡翠珠靠身体往上爬。胡翠珠不理会别人怎么看她，凭着她对计戈ຖ生育政策的理解，开始在芙蓉湾筹扑实施结扎手术。
“石头，村里都在说通电的钱还不够，你不要管得太多了，免得全揽在自己身上。”方แ桂枝说。
“石头，听说孙领ๆ导昨天晚上被锁了房门，你可要提高警惕，这么เ漂亮的女人住到芙蓉湾，芙蓉湾的野男人只怕睡不踏实了。她要走出了事，你会犯事的。”张三婶叮嘱石头。
“臭石头，臭石头，你害苦我了！”孙美娇็不住地骂着，像只被困在火堆里的小兽。
“你们呀，只会耍嘴皮子，真叫你做事，一点都没用。”大队书记恼火极了。
兰草紧紧ู捂住不放，石头从她的手指缝里亲进去，又吃到了。兰草又酥有痒，干脆把双手放了。石头一下子又来劲了，兰草不停地在床上爬动，哭爹喊娘地叫着，骂着，嘤嘤๒着，脑袋在被褥上晃来晃去，一头长满是汗。
钱大成在大队部一直守到天亮，没有看到孙美娇房子来过人，他已๐经冻得不行了，眼皮子像座山似的压下来，好想美美地睡一觉。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睡，开门的人就要来了。钱大成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干辣椒嚼着给自己้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