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脏的，我没洗。”杨老师说。
杨老师被石头摸来摸去，心痒难忍。石头呼哧呼哧的喘息打在她的肌肤上，很暖很澎湿。杨老师觉得自己想要的机会来了，她猛地翻转身抱住石头，双腿圈住他的腰，他希望石头主ว动一些，像勇敢的将军杀进她的领地。可石头没有这个准备，杨老师能让他摸摸身体，已经很满足了。
石头的手指探了进去，胡翠珠出舒服的嗯嗯声，小腰猛地摇了摇。石头的手指上突然沾满东西，他吓了一跳，把手缩回来一看，是一些白白的东西，很粘，像自己้第一次流在裤衩上的污物。
“有点烫，还会吃住我的手指，像嘴一样吸着，很紧。”石头说。
青皮把石头拉到一边，说张寡妇骑木马了。石头说骑木马有什么好看的，小孩子的玩具。青皮说张寡妇的木马特别，背上长了个男人的东西。青皮见石头听不明白，找了张白纸画给他看。还没画好，杨老师进来上早自习，石头和青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石头，青皮给你的吧？”秀凤回头问。
“你这样摸我，我怎么睡得着？”方桂枝说。
方桂枝干脆往他身边靠了靠，脱了衬衫，挺着两个山丘似的胸仰面而睡。她原本以为被瘸子三摸来摸去自己睡不好，没想到很快睡过去了。
石头把菜刀当啷一声扔在灶台上。瘸子三在里屋听到动静，问方桂枝跟谁生气。方桂枝说石头不小心碰着了菜刀。
方แ桂枝说石头从卫生院给他带了药来，瘸子三嗯了一声，说自己想尿了。方แ桂枝端了尿盆子进去，石头站在门外，从门缝里看去，瘸子三的尿家伙果然像小孩的一样小，毛几乎没有。看来方桂枝说的没错，她的身体依旧完好。
“婶，他们要我那样。”石头说。
溪湾边人越聚越多，比看露天电影还热闹。几棵大柳树上爬满了人，大家恨不得把脖ๆ子再扯长一些，好看个ฐ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里面的人又往外传，说石头和方桂枝被烂头五几个兄弟逼着做那事了。
“杨老师，我知道你们城里人比较开放，可这样乱来，把学校变成了花草田，我们怎么教育学生？”校长不以为然，把责任往杨蕙丽身上推。
石头一个下午没看到杨老师，想起上次的教训又担心起来。他到办公室和宿舍看了看，没有杨老师的身影。
有人在杨老师的房门上涂了血，怪不得嗜血成性的蝙蝠阴魂不散，一到เ夜深人静就来吸食，爪子碰着门板笃笃响，像极鬼敲门。
“别怕，不是人血。”石头说。
石头说陪她打牌。方桂枝笑了，说关着灯呢。石头说停电。
“婶，我去学校看看，晚上总是有人欺负杨老师。”石头说。
“叔，姆妈临死的时候交待过，要我好好照ั应你。放心，我会找医生治好你，让你能下河捞鱼。”石头说。
“瘸子三，你把话说清楚些，别遮遮掩掩，指东打西。我跟石头怎么เ啦？他靠在我腿上睡一宿怎么啦？无耻的是你，把我当赌债押给人家，让那些畜生来糟蹋我，你还是人吗？”方桂枝站起来指着瘸子三的鼻尖大骂。
“我身上哪有吃的呀？”杨老师不知是计。
“你找吧，找到了，保证送你吃。”杨老师说。
“石头跟杨老师相好，我妹妹怎么办？她跟石头上过床。”胖头四说。
“柳兰比你姐漂亮多了。”胖头四说。
这样的地方แ，王大铭随时都可以把杨老师糟蹋了。石头越想越害怕，催促青皮和胖头四快走。三个ฐ人一路小跑，到了上山的路，一下子慢下来，腿像绑了石头似的重得很。三个ฐ人喘着粗气，互相搀扶着，鼓里着，以最快的度往上爬。
石头看到路边有一堆树枝，折了几根粗-大的做拐棍。王大铭可不容易对付，石头交代青皮和胖头四，三个人要齐心协力，用木棒打他个措手不及。
“婶，不用讲究了，姜鸡蛋面补身子，吃了才能更好地照顾ุ叔。等你做了新า生娘，我再做给你吃。”石头笑着说。
“婶……你……”石头不知道说什么เ好，方桂枝这么เ好的女人做不了新生娘，他感到เ很惋惜。
石头问她是不是去医院看过赵德理，秀凤没有说，拿出课本写作业。石头还想问个明白，杨老师进来了。石头见她脸色有些倦意，知道鬼敲门的事吓着她了。杨老师笑着看了看石头，走到讲台前面叫同学们背古诗。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石头匆匆吃了饭在教室里等着，看到杨老师进了办公室，他赶紧跑过去。杨老师见他满脸焦急，说写作文要慢慢来急不得。
方แ桂枝听得石头不会轻声一笑。石头捉住她的手问她笑什么。方桂枝也不知道笑什么，只觉得石头憨憨的。石头揉-捏着方桂枝的手。方桂枝的手比以前粗糙了一些，还有些老茧子。石头很心疼，放在唇边碰了碰。方桂枝想把手缩回去，石头不放。两个人拉扯着，石头一放手，方桂枝差点从长椅上摔出去，她嘤的叫了一声。
方桂枝见石头把持着分寸，很温顺地靠着他，她何尚不希望有个男人呵护自己。石头叫方桂枝睡一会儿。方桂枝不肯让他睡。石头真的困了，在长椅上躺下来。方桂枝叫他枕着自己的腿，石头说会把腿压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