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去哪里了？我们在你家等了好久等不着，快走快走，要出事了。”青皮从矮墙上翻进来叫着。
“你确定数学老师去找赵德理吗？”石头有些不相信。
“这个ฐ烂石头，臭石头，放学了也不回家，准是跟哪个ฐ女同学跑到溪湾里玩去了。”秀梅气呼呼地盯着路口。
两个ฐ人沉浸在解开难题的快乐中，却忘记天暗了。石头坚持要送秀凤回去。秀凤知道石头没吃饭，叫他快些回家，免得方桂枝在村子里到处找人。
“石头，我想你嘛，自从上次以后，我一直还想。”胡翠珠袅声袅气地看着石头。
胡翠珠说大春不行，块头和那活计不成比例。
石头开门出来，要跟李爱国干仗。
石头叫他别插手。李爱国说他跟方桂枝睡过，想帮她的忙。
“婶，你真的不想我欺负你吗？”石头在方桂枝耳后根亲了一下。
“婶，叔把你赶过来的吧。”石头揉捏着两个越来越胀大的团团，用自己身体紧紧顶住方桂枝。
张三婶叫石头先出去，她和方桂枝在坐一会儿。
芙蓉湾的夜安静而湿润，从溪湾里吹来的水汽带着芙蓉花的香味，让人觉得自己不是住在村庄里，而是住在花园里。芙蓉湾上的芙蓉花开的时间总是比别处长，有人说芙蓉湾水汽足，也有人说芙蓉湾有灵气。
张三婶看了方แ桂枝一眼，示意她说一声。方桂枝碰了碰石头。石头接过麦饼，扳成两半，自己留แ了一半，把另一半递给方桂枝。两个人笑着看了看，坐在长凳上吃。石头现方桂枝的小汗衫磨得很薄了，好像两只奶-子要拱出来。方桂枝现他目光一样，才想起衬衫还没穿上，不由脸一红。
石头抬起头来看她，张三婶的小汗衫破得更厉害，两ä个大葫芦似的胸露出一大半。张三婶见石头看她也不遮掩，笑着说石头吃过她的奶。石头姆妈走村做衣裳，经常把他托付给张三婶带，石头饿了，张三婶用自己的乳-汁喂他。石头断奶的时间比较迟，他现在还记得张三婶的乳白晃晃的大。
没有方桂枝，一日三餐没有热饭热菜，瘸子三会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成问题。他放学回到家，家里肯定是冷清清的。夜里连个ฐ说话的人都没有，漫漫长夜如何熬得过去。
“叔，你说，只要我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石头说。
方桂枝倒是没受伤，她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屋里去了。
石头一滚。李大高老婆扑了个空，却抓住了石头的脚后跟。石头在地上乱爬，想摔开李大高老婆。李大高老婆劲大，顺势爬到石头身上，死死压住他。李大高老婆有18๖0多斤，石头被压得喘不出气。
张寡妇挎着一菜篮衣裳从溪里上来，显得很吃力。竹条子在她白净的手臂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她身体往左侧着，屁-股有些撅起，又圆又大。石头想起青皮那张画不由嘻嘻一笑。
“我不帮你，你有木马。”石头说。
石头说杨老师烧了，怕吹风。胡柳兰拉回窗帘，又把门关上，突然现石头的裤子鼓起一个大包。她白了石头一眼，说他不要脸。石头在胡柳兰屁-股上顶了一下，她像一只被欺负的小母鸡咯咯叫。胡柳兰说告诉杨老师把石头吓死了。
“石头，星期六我来家访，你要记住哦。”杨老师说。
胡翠珠已经换了一件更薄的衬衫，里面的小汗衫不见了，雪白的身体透出来，朦朦胧胧的，撩人心弦。石头不敢看她，胡翠珠的眼睛闪着火，像随时要把他吃了似的。
胡翠珠给夹了些榨菜和半块豆腐乳，看着他吃。两个ฐ人坐得近，隔着两层裤子，石头也能感受到胡翠珠柔软的肌肤。胡翠珠的手按在石头腿上慢慢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催他吃快一些。石头突然一抖，胡翠珠的手竟然钻进他裤子里去了。
“我给你说说吧。”杨老师说。
石头感觉完了，自己在杨老师心里的美好形象全毁灭了。
“石头，我说真的。”胡柳兰不想跟石头说笑。
“石头……”胡柳兰鼓着嘴斜着眼睛，显出生气的模样。
“婶，番薯丝甜，我最喜欢吃。”石头说。
石头坐回到灶膛前烧火，方桂枝拿了蒸饭架，放了一碗咸菜和一碗腌菜头。她想给石头弄些新鲜的蔬ຒ菜吃，打开猪油罐一看，猪油吃光了。方แ桂枝叹了口气，端起猪油罐出去借油。张三婶不在家，方桂枝等了一会儿，只好回来。
“石头，你真行啊，快把裤子脱了。”烂头五大哥说。
烂头五三兄弟按住石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一个ฐ人脱掉石头的鞋子，抓住他的脚后跟，石头有力的筋腱凸显出来。尖刀的锋刃对准了他的筋腱，只要顺势一割，石头终生残废。
“怎么补呀？你不能来我家，我也不能去你家。”秀凤无奈地说。
“嗯。你可别让外人知道。”秀凤叮嘱道。
“笑什么！”石头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