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许你。你轻一些。”方แ桂枝说。
方桂枝说从后面试试，她抱着大树，撅起身子来。石头试了几次，也不成。原来大雨不断打在两人身上，身体里滋-润的粘-液都被冲走了，再加上两个人都没经验，自然不能成功。
自从出了王大铭的事，学校里的老师都不搭理杨蕙丽。杨蕙丽也懒得理他们。石头又在医院里找了一圈，真的没有一个医生。他问杨老师能不能熬过去，杨老师说行的。石头带着杨老师往村子里骑。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溪湾上空，一声巨大的炸雷震得人耳朵痛。
杨老师清清爽爽的，屈尊来到这里，竟然让她受委屈了。
石头揭开杨老师的衬衫，一片雪白的肚-皮露出来，他扑过去看了看，肚皮上没有叮咬的痕迹，也没起斑点。石头说没事。
胡翠珠去洗碗了，石头问杨老师胡翠珠还托她买什么。杨老师不肯说。石头想一定是很私密的东西。
“石头，我真做你老婆算了，看得出做你老婆很受人关注。”杨老师跟石头开玩笑。
张三婶说得好，女人一旦ຆ有了儿女，在男人眼里就不新鲜ຒ了。方桂枝巴不得那些男人不来纠缠她，甚至看不上她，这样她可以安安心心地照顾石头和瘸子三。可瘸子三没那个本领，其他男人方桂枝又看不上，跟石头好一阵，是最好的选择。酒醒之后，方桂枝就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正像她以前跟石头说过的那样，与其身子被野男人占了，不然让石头尝个鲜。至少跟石头在一起有爱的期待爱的快活。
月色往外移了一些，月亮更高了，夜气越来越凉。
走到烂头五家附近，只见他们兄弟几个还在院子里喝酒，烂头五大哥手里搂着个女人，那女人生得股大胸ถ大，说话妖声妖气的，快四十岁的人了，脸却抹得麦粉一样白。女人轮流跟烂头五兄弟吃酒，烂头五几个兄弟趁机占她便宜，她也不恼。
“千骑嫂，今夜宿我家吧，我们喝通宵。”烂头五大哥说。
“娘隔壁，你真好命，家里养着一个，学校里占着一个，都是芙蓉湾贼漂亮的女人。”青皮无不羡慕地说。
“石头，你太老实，既然秀凤私底下还跟你好，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姆妈做现成的外婆，看她认不认你这个女婿。”青皮说。
石头抓住秀梅的手，说要摸她的奶。秀梅气红了脸，要告诉方桂枝。
“你总是对我那么霸道，不理你了。快过去吃饭。”秀梅扭头就走。
“石头，你说秀凤住在学校里蹊跷不蹊跷？赵德理夜里也往学校跑。”胖头四说。
数学老师叫秀凤住校补习功课，赵德理跟数学老师打成一片，中间肯定有问题。青皮说晚上过来看看，别让秀凤被赵德理霸占去，女人这东西谁用谁先得。石头答应了。
“你们看，你们看，她跟我调情呢。”李爱国笑着着抹了一把脸。
李爱国吓得赶紧离开窗格子，他把烂头五兄弟轰散，说方桂枝是他的女人，不许他们碰。
“桂枝，上午去哪块地里？”张三婶在自家院子喊。
“去田里除草吧，我们一起去。”张三婶说。
“桂枝，芙蓉湾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女孩子肚子一大，男ç人就要负责，你能保证石头不会犯糊涂吗？”张三婶说。
“桂枝，男人跟女人就这么回事儿，你不要苦着石头，也不要苦着自己，多好。”张三婶还想说服她。
秀梅从楼上走下来，听到姆妈说石头跟自己้抢奶吃，红了脸往回走。石头叫了声秀梅，秀梅停住脚๐步，回头羞羞地望着他。
秀梅瞟了石头一眼，婀娜地摆着腰回房间去了。石头知道他跟秀梅并不是生分了，而是两个人都长大了。一人捧着一只奶吃的日子成为ฦ过去。
“叔，不行。要是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我们都抬不起头做人。”石头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要求。虽然他日夜想着方桂枝，可被瘸子三逼着去做那个事，一切都变得不再美好。
“叔，桂枝不会同意的，她是个ฐ要强的女人。”石头说。
“我丢人现眼，你不丢人现眼，跟这个烂婊子在山上操逼，操得她走不动路。”李大高老婆毫不示弱。
“村里人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我倒要想看看，方桂枝那东西镶了黄金没，你们男人都爱往里钻。李爱国说方桂枝的东西好，跟芙蓉湾的女人不一样。李大高是真的吗？”李大高老婆说的话难听死了。
“你的大裤衩子一点都不好看。”石头说。
“是不是穿裙ำ子骑木马方便？”石头问。
石头很高兴，撒腿往溪湾里跑。
溪湾是个美丽ษ的地方แ，水质好，鱼多，岸边有柳树，有说不出名字的小花，开得羞涩而生动。让人感到生命的美好。很多青年男女喜欢往溪湾里跑，找个隐蔽的地方แ静静待着享受爱情的甜蜜。也有些青年男ç女会在溪湾里私定终身，做了出格的事。
“你是不是也看过？”胡翠珠笑着问。
“石头，你摸了她吧。”青皮说。
“你不知道什么东西，干嘛让我给你。”秀凤说。
秀凤有些后悔，男同学会想那个事，她也会想的。只不过男同学会把想法表现出来，她们女生只会埋在心里。秀凤有一次在女厕所里听到两个同学在讨论男生的撒尿家伙，说得也很难听。她偷偷看了一眼石头，石头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手里捧着书，却一句都没读。
石头和胡柳兰来到学校。学校里到处都亮着灯，乱哄哄的，比上课时还吵闹。警车停在操场上，亮着红灯，很显眼。两个ฐ警察靠着车门在吸烟，警服笔挺笔挺的，非常威严。
两个人跑到杨老师的宿舍里，没人。门倒是开着，床铺上放着杨老师的一只随身小包。石头和胡柳兰来到楼ä下，现校长室里围了很多人，大家都踮着脚往里看。不一会儿，人群散开，王大铭被两个警察带了出来，戴着一副手铐，校长跟在后面不住向杨老师求情。杨老师没有理睬校长，从人群中出来，正准备往楼上走，看到石头和胡柳兰冲他们笑了笑。
“婶，你做的菜都好吃。咸菜也比别人家的鲜。”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