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香荷姆妈吐了口烟说。
“跟我装什么，你把秀凤的小洞顶大了吧。我看她的胸这段时间鼓鼓囊囊的，屁股也圆得溜-滑，肯定得到男人的滋-润了。老实告诉婶，你跟她有过几次。”香荷姆妈笑着说。
“姐，这几天我不能帮去回应赵家了。家里的事挠得我心痛。”香荷姆妈说。
香荷姆妈叹了一口气，说手头的事放不得，再放放会出大事。秀凤姆妈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香荷姆妈不说。秀凤姆妈急了，说天大的事，在芙蓉湾秀凤爹都作得了主。
“城里好，住洋房下馆子，什么都方便。芙蓉湾有什么好留恋的，几亩薄田，一间破房子，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方桂枝说。
“我……我有什么好留恋的，一个山里女人，谁都来欺负我。”方桂枝鼻子一酸想哭。
石头说杨老师不是这样的女人，她有文化所以有思想，不能用芙蓉湾女人的眼光看她。张三婶说不管有文化没文化女人总得嫁给男ç人，嫁给男人干什么，就干那事儿。那事成什么เ都成，那事不成什么都不成。石头被张三婶说笑了。
石头看到杨老师满头虚汗，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脖子处的红疹子也没了，知道解药已๐经起作用。杨老师叫石头过去坐在床沿，她说身上满是汗很难受。石头拧了一把热毛巾递给她。杨老师叫他帮着擦，她晕乎乎的，没有力气。石头掀开床单一看，里面冒出一股热气，杨老师朝外侧着身体，小腰纤细，股上的曲线很美，一对饱满的胸像两只乖巧的小白兔静卧着。
“李爱国最看不得你跟秀凤好，他要秀凤嫁给赵德理，好进公社ุ里当干部。你追着秀凤不放，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心尖刺。”王大铭姐姐借机数落李爱国，自己治不了石头，李爱国会治他。
“石头，别吓着我女儿，你不相信我，我跟你过去。”王大铭姐姐说。
张三婶拉着方桂枝走到一边，低声告诉她还有一个办法救杨老师。方แ桂枝叫她快说。
“杨老师是城里人，对这个事看得比性命还重，她会同意吗？”方桂枝说。
石头一拳打在李爱国胸口，李爱国退了好几步。秀凤姆妈警告石头别再家里撒野。
秀凤抱住石头不让他撒野。姆妈一把扯过秀凤，叫她别跟石头纠缠。她找几个人把石头轰出去。
方桂枝帮助石头穿上衣裳，两个人朝山下走去。
“这鬼天气，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过。”张三婶心有余悸。
“杨老师，好了没？天要塌了，肯定是一场大雨。”石头问。
石头叫杨老师回家再尿，雨要是落下来两个人肯定被淋成落汤鸡。杨老师捂住裙子站了起来，一挺直身子，又想尿，她重新蹲了下去，一蹲下去，却尿不出。石头好奇怪。杨老师快被逼疯了，想站着尿，还是尿不出来。
“还在下面呢。”杨老师的声音在颤抖。
杨老师嗯了一声，头侧到一边，毛孔突然收了一下，雪白的肌肤上冒起无数的小点点。石头由á于紧张过度，竟然捏住了什么东西，他往下挑的时候，杨老师突然叫起来。石头住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石头知道杨老师这次来家访多少有点跟自己作最后告别的意味，心里空落落的。
“杨老师，我舍不得你。可我知道你的生活在城里，你迟早要回去。”石头捏住杨老师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杨老师的手跟芙蓉湾女人的手不一样，柔-滑得很，像没有骨头似的。
“娶我，你怎么娶ດ我？”方桂枝疑ທ惑得问。
“石头，这不可能。我要是跟你叔离婚再嫁你，整个ฐ芙蓉湾的人都会笑话我们。”方桂枝说。
“一起上也没事。你们这点小东西，四个加起来也不够我喝一壶。”千骑嫂把烂头五几个兄弟摸了一遍。
用过他的男人据说不下一千，千骑嫂这个名就是这样来的。
三个人只好在楼下等。不一会儿，数学老师下来了，他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出了校门。
“贼比的，帮赵德理这个畜生老皮-条呢。”胖头四骂了一句。
“石头，别闹了，快把秀梅放下来。”方桂枝说。
“你们倒是像对小夫妻。”张三婶说。
“你舍得，石头可舍不得。桂枝，你的容貌是为ฦ石头生养的。你要是对石头好，得倍加珍惜。”张三婶在方桂枝脸上摸了一把，弄得她满是碎萍儿。